幼儿园大班生

【三庆园广德楼中秋月下谈心实录】【划重点,最后一个故事是九辫!前两故事不想看可略过】【赶上中秋末班】

             
(楼生在世,有好多好多的不明白啊
                                       ——三庆园说)

“为什么这些演员每天在我们之间跑来跑去?”

“他们说这叫赶场”。

“为什么这些女孩每天跟着他们跑来跑去?”

“她们这叫追星”。

好脾气的广德楼耐心地给日常十万个为什么的三庆园一一解释他的疑惑。

今天是中秋节,一个团圆的日子,可是北京的几个园子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缘故却不能团圆。三庆园和广德楼还好些,本来就在一条街上,晚上走几步就能靠着彼此,坐在路上看星星看月亮,谈楼生谈情感。

什么,你说两个楼谈什么情感?你们可别小瞧我们楼,他俩见识的人、楼和事可多了!他们在月下谈的第一桩事是他们楼的故事。

“三庆园,你知道新旧三里屯和天桥的故事吗?”广德楼八卦道。

“我听新街口园子提过一些,他是八卦小灵通。他说天桥是个特别渣的园子,旧三里屯生前特别喜欢他,可是天桥特别骄傲,一直被追着的楼,有恃无恐的接受着旧三里屯的爱意,一丝的回应也没有给过旧三里屯。旧三里屯后来遭遇意外,永远带着遗憾离去了。”三庆园咬着牙说。

“那你知道后来吗?”广德楼问。

“后来,你是说天桥因为愧疚,所以把新三里屯当旧三里屯替身,对他好,惹得新三里屯误会,白白付出一颗真心的事吗?”三庆园说着更加生气了!

“谁和你这么说的?”广德楼急切地问。

“呵呵,新三里屯找我喝酒的时候说的。天桥真是个楼渣!”三庆园愤愤地说。

“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吗?天桥上次找我说心里话,什么都跟我说了,他知道自己错了,他也反省了,他刚开始确实是因为在新三里屯身上看到了旧三里屯的影子,所以出于补偿愧疚的心理,对新三里屯百般照顾,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新三里屯,无关旧三里屯。”广德楼给三庆园解释。

“什么?那为什么他们还是分手了?明明两情相悦了,不应该是皆大欢喜吗?”三庆园还是不解。

“可能,误会已经生根了,哪怕拔除了,产生的嫌隙还是很难弥合吧!新三里屯还没有准备好,还需要时间吧!”广德楼解释。

三庆园和广德楼碰杯,“不说了,我们不谈楼,谈人,谈人”!

广德楼:“对了,最近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孩子?”

三庆园:“你是说那个女孩,那个最近每天穿梭在我们之间和演员一道赶场的女孩?”

“是啊,一个很腼腆的女孩,只要他有演出,她就带着礼物坐在前排专注的看着他演出,害羞的不敢去要抱抱,不敢去握手。”

“不过后来在我这,她终于鼓起勇气去要抱抱了。”

“可是他的态度好像一直都是冷冷地。”

“她错把自己的东西不小心放在礼物袋子里,想找他拿回来。可是台下的他总是行色匆匆,她没机会开口说。”

“我看见过他和她擦肩而过,他总是那么匆忙,她张口想叫住他,可是看他那么忙,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招呼的手也放下了。”

“我知道,她隔了好几日,终于找到机会和他说了,他依旧是冷冷地,点头说帮她找找。广德楼你说,他为什么要一直冷冷地啊?”

“或许,这是他的性格吧!可能,他心里是火热的呢!”

“可是那个女孩子好像很失落,他还拒绝人家和他合照,虽然当女孩隔天再次提及,他同意了。”

“我看见了,他走后,女孩转身嘴角抑制不住地笑意。”

“噢,看来女孩没有因为他冷冷地态度而生气,这真是太好了!”

“是呀,希望他至少可以记住这个可爱的女孩。”

三庆园和广德楼给彼此斟满酒。这个时候的两个园子还没有料到接下来故事的发展会是这样的:

节后有他演出的第一天,女孩没有来。——他站在台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没有来,他和园子想“哦,她有事吧”。

节后有他演出的第二天,女孩没有来。——他有些疑惑,“她今天还有事吗”?

节后有他演出的第三天,女孩没有来。——他有些失落,“她怎么还不来呢”?

节后有他演出的第四天,第五天……女孩还是没有来。——他有些手足无措,一种焦急而又恐慌的心理开始滋生。两个园子也同样担忧。

三庆园:“你说她明天会来吗?”

广德楼:“或许会,或许不会。”

……

谈完观众的故事,三庆园和广德楼不免把话题绕到演员身上,他们再一次讨论起张云雷和杨九郎这一对搭档来。因为在所有的演出搭档里,他们这对给三庆园留下的印象最深,让三庆园不明白的地方最多。

“广德楼,你说他们因为工作,捧哏盯着逗哏侧脸的时间一年不得有上千上万分钟,杨九郎难道不腻味吗?就算张云雷要每晚视频,他也可以拒绝吧,他们谈业务也可以语音聊啊,可是杨九郎聊视频好像挺开心的,丝毫不像队长逼迫他哎?”

“队长逼迫!三庆园你脑子都在想些啥?杨九郎逼迫张云雷视频还差不多,你这个园子怎么一点观察力都没有?看问题不要看表面,杨九郎台上说小张‘官僚主义‘压他什么的,下了台明明是他把小张带到更衣间,往隔板上一压,借帮队长更衣之名,手伸进衣服里摸摸揉揉的。还有之前,乘着后台人走光了,把小张压在沙发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还觉得是小张要和九郎视频而不是九郎威胁洗完澡白白嫩嫩,香喷喷的顺毛乖巧张吗?”广德楼分析地有理有据。

三庆园叹服:“天啦噜,你怎么比我对在我这里发生的事还了解啊?你偷窥我?”

广德楼:“偷窥你个大头鬼,我又不近视,你们这发生的事,我伸个脖子就看到了。”

三庆园:“哦哦哦,既然你这么厉害,我就来考考你,你能推算出九辫教师节那天剧组发生的事吗?”

广德楼:“这有啥,你是说他两个车上那事吧,我虽然没看到,但是我知道张云雷当天发了一条微博,照片里杨九郎睡在车后座。闭着眼睛我都知道那天肯定在车上玩了教师play。”

三庆园:“广德楼,你太牛了,这个八卦还是张云雷他们坐的那车和我聊的,说被他们两个折腾惨了,身上感觉都要散架了,零件咯吱咯吱的。”

广德楼骄傲地:“小张就是典型地炫夫狂魔,他发那条微博就是红果果的炫耀啊,自家男人*能力好,他满面春风,心满意足!”

三庆园:“厉害,厉害!我觉得你比那群粉还会嗑。这个你是猜对了,到我要是再加试一题,你行吗?”

广德楼信心满满:“没问题,你说。”

三庆园:“谈论了一晚上的情感话题,回到我俩身上,你觉得我有喜欢的楼吗,他是谁?”

广德楼愣住,放下酒杯:“你的问题你问我干嘛!天要亮了,我要赶紧回去了”,说着就急匆匆起身,迈开步子往前走。

身后的三庆园看着广德楼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地说:“你那么聪明,是真的不知道我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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